了。
再没有人会认为她配不上陆饮冰,她在成长,以所有人都想象不到的迅速和经受不了的磨难在蜕变,破茧才能成蝶。
真为她高兴啊。
来影笑了起来,把页面截了图,发到夏以桐微信上,将杯中剩余的酒一饮而尽,合眼睡下。
当晚夏以桐和陆饮冰吃完火锅,又彼此对了一遍剧本,再进行完夜生活,也不过十一点半。她们俩现在都注重养生,不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绝不熬夜,最晚不能超过十一点半,要健健康康地过日子。
来影发消息来的时候,夏以桐手搭着陆饮冰的腰睡得正香。
手机屏幕在黑暗里发出微弱的光,夏以桐皱了皱鼻子,无意识地往陆饮冰那边靠了靠,直到脸感觉到对方呼吸间的温度。
半夜,陆饮冰忽然在黑暗中无意识地嚷嚷道:“怕!”
夏以桐条件反射抬手搂住陆饮冰的肩膀,将她带进自己怀里,声音混沌:“怎么了,不怕啊,我在呢。”
陆饮冰闭着眼哼哼了两声:“做噩梦了,怕。”
“不怕不怕,”夏以桐轻轻地拍着陆饮冰的背,将她又往里搂了搂,像哄小孩儿似的柔声道,“我陪着你呢,不怕啊,乖。”
陆饮冰含含糊糊地又说了两句什么,再次昏睡了过去。夏以桐一个字儿也没听清,比她睡得还要快。
第二天早上醒的时候,陆饮冰心有余悸,说:“我昨晚做噩梦了。”
夏以桐完全没印象:“你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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