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三块牛排和两份意大利面，还没有在监控中出现的食客出现，回到饭店。
如果不是食客，难道是店员？
想到这儿，借着去卫生间的机会，我装作不经意的询问咖啡馆老板，有没有听说对面发生过什么怪事。
那咖啡馆老板见我们在靠窗口的位置坐了一下午，一直盯着对面饭店方向，早就察觉出我们的古怪。
这时候听到我询问的话，仿佛是有一肚子话憋在心里很久迫切的想要对人说出口一样，悄悄的将我拉到了咖啡馆的一处角落。
“警察是吧？我早就注意到你们了，一直在看着对面，是不是等待抓捕犯罪分子呢？”
“难道，除了今天有人跳楼外，之前真的发生过什么事？”我问他。
见我没去接他的话茬，这咖啡馆老板好像是默认了我的身份一般，显得十分神秘。
“何止啊，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我心中一跳：“难道，之前也有人死在这里？”
老板摇摇头：“那倒没有，不过我听说在对面工作的两名员工疯掉了。当然啊，我只是听说你别做笔录啊，我最多算是转述可没造谣。但是，虽然我也是听说，这件事恐怕十有八九是真的。”
“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我店里的店员就是因为这个跟我请的假，他哥哥就在对面当服务员。”
“什么时候的事？”我赶紧问他。
“也就这三两天吧。”老板回答。
三两天，不正是苏若雪来到这里的时候？
我想起了在动物园时那个男人给我的地址，被我记录在纸上，掏出来给咖啡馆老板看了一眼：“你知道，这是哪里么？”
咖啡馆接过来后看了一眼，脸色顿时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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