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了几次后,抬起手把
乌黑的发丝收拢,用发圈松松挽在肩侧,趴在他的双腿间,深呼吸三次,然后猛
地抽了一口大气,忽然低头,啊呜一口,吞下了超乎预料的长度。
柔软的唇瓣努力在张大的同时前伸,像是打算去够蓬乱的阴毛,滑嫩的舌头
垫在下方,一路摩擦过敏感的系带,龟头一口气深入到抵达喉咙的位置,蠕动的
舌根像是天然的按摩器,随着她本能吞咽的动作一下一下裹吸着男人最敏感的地
区。
带着些汗的小手熟练地按摩着阴囊,纤细的指头缠绕住阴茎的下半,勒紧套
弄,配合着手上的动作,她发出略显苦闷的呻吟,上下挪动着头,在小幅度的往
复中渐渐含入到更深的位置。
那个……春樱,你是不是找错教材了啊?还没学跑,就直接马拉松么?
韩玉梁担心她呕吐出来,急忙柔声提醒:“别勉强,慢慢来。”
“呜,嗯嗯。”她被粗长的肉棒塞满了小嘴,只能微微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跟着调整了一下,把唇瓣打开到更大,压下,抬起,用口腔后部紧窄的通道摩擦
着龟头尖端。
唾液、气流混合在一起被这动作刺激,发出喀喀的轻响。
看着她认真而专注的表情,韩玉梁几乎都能想象到这个美妙的错误是如何发
生的。
他的小所长搜集到了各种口交的资料,说不定还包括汪媚筠给的教程,理所
当然,以她的思维方式,会从中筛选最让男人舒服的方式。
于是,深喉这个比较高端的玩法,就成了她选中的技巧。
难怪她面对他的阳具犹豫了那么久,原来对她来说口交不仅仅是放进嘴里舔,
还意味着要设法吞到最深处,控制着既不发生反射型呕吐,还要用咽喉服务比鸡
蛋也不逊色多少的硕大龟头。
“唔……呜——咳咳咳咳咳!”
终于,新手上路还是出了车祸,叶春樱猛地抬起头,脸红脖子粗地扭头剧烈
地咳嗽,抽过纸巾又是擦嘴又是帮他擦小弟弟,一时间手忙脚乱。
“春樱,你步子迈太大了。第一次吹箫就含那么深,受不了的。”他坐起来
从背后送了股真气给她,帮她理顺胸腹,笑道,“慢慢来就好,我又不急。”
她有点不服气,咬着下唇斜瞥着他的下面,小声说:“可我看的资料,都说
这个是男人并列最喜欢的口交项目之一,另一个……我又做不到,只好试试这个。
我明明按汪媚筠教的用指压法适应练习了好几次啊……”
看来做不到的那个,应该就是吞精了。
她是学医的,精液在她眼中不就是一小滩富含蛋白质的液体么?
“用比较普通的就好,循序渐进。我练轻功,也没有上来就跳悬崖的。”他
拨开她几根凌乱的发丝,安抚道,“而且,你含那么深,我都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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