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姬野凌眼前。他眯了眯眼,温和的说。
“没关系,我带你过去。”
如果说,之前还不能确定,心里只是有一种隐隐约约的预感。但是这一刻他终于可以肯定,无论事萩还是姬野凌,彼此之间的感情已经超出了正常的界限。
安室透不知道萩原研二有没有察觉到这一点,又或者是已经察觉到了却放任下去。而最坏的一种情况则是萩原研二已经拿出了从前的手段,正在温水煮青蛙的一点点试探姬野凌。
无论是哪一种情况,安室透都不可能让它发生。
他们不合适,即使姬野凌日后真的被证实与julep和组织毫无关系,他们也不合适。
萩原研二是生活在阳光下的人,他身上有着最理想化的正义和耀眼的光芒,他从未淌入过黑暗。他为他自己的正义而骄傲,他应该一直这样骄傲下去。
所以他和姬野凌不合适,因为姬野凌已经半身已经陷入黑暗之中,即使那并非他本意。
作为踏足涉入到黑暗最深处的人,安室透是最有资格说出这句话的,他嗅的到姬野凌身上散发着和自己一样的味道,他们是同一类人。
姬野凌杀过人,sat的工作不可避免的会发生这种情况。可安室透看过他的报告,即使在第一次击毙罪犯时,姬野凌仿佛从未因为自己杀过人而产生过任何丝毫迷茫与情绪波动,更没有
申请过心理咨询。
这未免太过冷静了,好像他已经很习惯这种事情。
他的过去模糊不清,他是一个不可控的因素。萩原研二和他在一起……
痛苦会远大于短暂相聚时产生的快乐的。
而安室透已经不希望再有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了。
既然从萩那边已经无法劝说,他也听不进自己的话。那么安室透也不介意换一种方法将他们拆开。
——比如亲自上阵。
虽然不屑于承认,但是有的时候fbi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不入流手段,也并非完全没有用处。
扣住自己手腕的手像是滚烫的烙铁。姬野凌敢肯定,如果波本现在松手的话,手腕上肯定已经多出了一圈红色的印子。
安室透一言不发的拽着姬野凌的手腕向前走去,像是在牵一只不老实的大型犬。
面对身边萩原研二惊诧的目光,他笑着反问姬野凌。
“你不是害怕吗,我不可以吗?还是说只能是萩原研二。”
说着,就作势松开了手。
姬野凌面色沉了沉,安室透既然已经话挑明到这个程度。他更不能点头承认这个心里的那个答案,那相当于在承认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了。
下一秒,姬野凌反手紧紧抓住安室透垂下的手。十指交叉,指根与指根纠缠紧贴,他似乎在发泄某种怒气,相握的力度格外用劲。
“对,我害怕,请帮帮我。”
这句话的语调生硬的像是从牙缝里硬挤出来。
安室透不动声色的垂眸看了一眼塞在自己掌心中的手。
指骨修长,握起来如同一条冰凉的小蛇,也失去了人体应该有的温度。
——体温未免也太低了。
安室透的思维不合时的发散出去一秒。
随即想起自己现在应该做的事,他顶着身边萩原研二的视线,用力攥紧抓住了姬野凌的手。
像是牢牢抓住了独属于自己的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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