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当成了宣泄欲望的容器。
但若是视角拉长、从窗外窥视——他竭尽所能探入她散发着渴望的花径,一路留下让她抬头扭腰、下腹发麻的酥痒;她非但不躲,还乖巧地努力贴近他的腿根,每一次撞击之际,都敞开自己的洞穴,欢迎他热烈到失控的告白。
屋里没有开灯,此时远处海港大桥星星点点的灯光,正透过玻璃打在她黑暗中的身体上。前后挪动的腰肢,像是空中楼阁,承载无数淫靡与放纵。
她早已做好准备迎接他冲动的爆发,但他不想就这样结束。在结束这场激烈的告白前,他想看着她。
他把赵一如的身体从沙发拉到地上,架起她虚弱的双腿,再次毫不含糊地全速顶入。
赵一如散落的长发在浅色地毯上生出枝杈,她无处可动的身体从他的下肢生根,顺从迎接他不顾章法的操弄,仿佛是在接受他向她注入养分。
她看着在她身上肆虐的他,幽深的眼波凝聚在黑暗中,情潮涌动时,他也会轻轻蹙眉咬唇,隐忍喘息,但面对她的身体,他早已抛弃了所有理智,只想倾其所有。
直到最后,他才开始揉捏她充血的肉珠,在她纵情呼唤他名字的同时,顺着她不断加重的收缩抽搐,为她带来流遍全身的电波。
她收缩的很紧,夹的他抽动放缓。她看着正在释放、眼中幽暗退散的他,伸手抚摸他的脸。
他清冷的脸庞,被夜景勾勒出锐利的边,在上方注视着满脸潮红的她,宛如第一夜所见的神祗。
这就是她身体的主人。
她突然眼眶湿热,一把搂过他的脖颈,吮吸他的唇瓣,轻咬他的舌尖,想把刚才的悸动再温习一遍。
孟笃安依旧是耐心地回应她,直到他的身体微微冷却,他摸了摸她的肩膀,打算起身清理。
“别走”,她攀住他的手臂。
“我清理一下,很快就回来”,他柔声安慰道。
“你知道吗?”她放开他,自己坐起身,“凡是市售的正规安全套,表面润滑液都是有杀精功能的”。
她的声音微微有些不稳,是情潮漫过的痕迹。
“就算你怕杀不彻底,也不用防的这么紧”,她看到他的眼神恢复了冷静,“我不会做出偷偷怀孕上位的事来”。
她的母亲有这样的前科,他怀疑她也无可厚非。
他眼中的冷静突然被打破,竟然流出一丝痛楚。
原来她是这么以为的。
“我绝对没有那样怀疑过你”,他摘下套,扎好放在地上,“这只是我保护自己的方式”。
“也是啊”,她想起今天秦楚说的“逆天改命”,“谁要能从你身上偷一点,也算逆天改命了”。
其他人赵一如不知道,但是国外体育新闻经常报道,某某知名运动员被人偷走了精液,女方受精后有了私生子,男方不得不支付高额赡养费。
在东方社会,大家庭更重视血脉,孟家看起来也是体面人家,说不定一切远不止于赡养费。
他这么小心,似乎也没什么不合理。
“那你在防谁?”这里和毘沙门,难道会有很多外人来吗?
“任何人”。
“我也是任何人...”。
“不,你是我不打算防备的人”。
他回忆起那天下午她猛然起身找药的样子——虽然他猜到她会这样,但实际看到,还是有隐隐的遗憾。
“在你家里那两次,是我太急了…”他郑重道歉,“以后我都会用套”。
“但是人多手杂”,虽然这里和毘沙门都还算私密,但并不代表没有外人可以进入,“这是我的习惯”。
“你是不是…吃过亏?”她真的很难相信有人天然就有如此防备,突然醒悟过来似的,“是不是有人对你这么做过?你有私生子女?”
这么一想,逻辑就顺了——孟家很可能用种种条件稳住了对方,孩子的事情没有曝光,但他落下的心病是治不好了。
而且正因为他有私生子女,才会选择放弃严格的门当户对。她被他看上实属高攀,容忍私生子女的存在,是高攀要付出的代价。
她把这套逻辑抛出来的时候,内心有种巨石落地的放松——她终于弄清楚他为什么选她了。
FromM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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