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被驯服得出于愿意【1、、h】_无非南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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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不会盖住你的味道。”

  吴非有些慌张地左右看了看,“你小声点,万一我爸妈听见就完了。”季南渊是狗鼻子,她亲测过,他甚至闻得出自己什么时候来了月经。但这很明显不是什么值得宣扬的事情,机场缉毒犬的地位并不需要他撼动。

  “季南渊。”

  “嗯?”

  “我今天能买酸奶喝吗?”像是怕又被拒绝赶紧加了句,“保证就在家里喝,红枣味的也行。”

  “想喝就买,”他跟在吴非身后忍住没牵她的手,“别在梁祁面前喝就行。”

  吴非回头看了一眼,“梁祁怎么了?”

  “我不喜欢。”

  “……?”吴非想了又想,没理清中间关系,“梁祁就是个弟弟,我和他没什么的。”

  “我知道。”

  “但你生气,”眼见男生脸上神情的默认,吴非叹了一口气,“你该不会对每个和我来往的异性都有敌意吧?”转念一想,季南渊好像没什么往来、亲近的同学或者朋友,所以她从来没有担心过。

  假如季南渊不是这般冷淡的样子,和女生们处得非常来,自己心里醋坛子还不得翻天。不过,主要问题是,梁祁不是外人,他们从初中就认识了,熟的不行,要有那番心思早就在一起了。吴非主动拉起男生的手,安慰性地亲了亲,“你要不要跟我学学,不把他当男的看?”

  说得轻巧,季南渊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他对梁祁的敌意不是单纯来自同为男性的竞争心理,而是因为他们恰恰是同一性别,男性眼神里表达的东西他太清楚不过了。那不是普通友谊层面上的注视,那种压抑的欲望他每天望进镜子里,在自己眼中看了一年。

  虽然梁祁看上去是有什么说什么的样子,但季南渊知道,其实他藏的比谁都深。十句话里十句都真假掺半,辨不出来他的目的。

  到底他还是没来由的怕她离开,她就像是一种抓不牢的流质,甚至可能是气态,什么时候才觉得她是属于自己的呢。

  或许她在无意识状态下寻求着自己的样子让他放心,被包裹在体内的湿热不断流淌才像融合。

  每一次的高潮,每一回射入的精液,都是他虔诚的心愿:他想要把自己的全部保留在她体内,想标记她为自己的所有物。

  季南渊摩挲着吴非的手腕,哪怕站在冰柜旁边,两人的触碰还是带着些湿热感。外吹的冷气微微扬起她的碎发,额头上的细汗也消了踪迹。

  他不怕冷,也不怕热。春夏秋冬对他来说仅仅是一年的计量单位,可是从今年的夏天开始,他拥有了吴非。

  夏天的夜晚总是在交缠下变得湿润,就算她嚷着威胁不把空调温度调最低就不做爱,他也还是有办法让她顺从。季南渊明白,她的被驯服得出于愿意,和他有时的妥协同理。她那么讨厌夏天挽手,讨厌洗两次澡的麻烦,讨厌黏糊糊的体液,讨厌和别人肌肤相亲,却向自己低头。

  即使眼睛都睁不开了,也要爬到自己耳边嘀咕“喜欢你”。这对季南渊说,就是爱夏天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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