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一式都按他的标准来,由屯长监督什长,什长监督伍长,伍长监督普通士兵,一人出错,全伍重来。
每一伍里的大多是同乡熟人,就是为了面子,也要做到最好。
如此一来,人人打起百倍精神对待操训,整个氛围焕然一新。
萧明之并不担心别有用心之人混入其中,暗地里挑事,相反,他很欢迎他们这样做。
而后杀一儆百,一劳永逸。
夏德毅全程找不到机会插话,带人离开前恨恨瞪了萧明之一眼,回府后在书房待了一下午,洋洋洒洒写了近万字弹劾靖王的奏折,称其越俎代庖,有不臣之心。
可惜燕瑾年不是燕帝,深知居安思危的道理。
奏章百里加急送进邺京,等来的却是一道委任书。
永清元年,燕瑾年效仿前朝,增设大司马一职,授靖王兵符,掌兵权,夏德毅协助,如意见相左,须以萧明之为准。
不仅如此,他还力排众议,向世人公布了当年萧怀雍与萧琮陷入埋伏的真相,赐其“忠武”二字,而先帝、及以贤国公为首的参与者将永远刻在大燕的耻辱柱上。
且不说夏德毅接旨后有多气急败坏,彼时影卫刚把从前的将军府打扫出来。
夏德毅自恃身份,不愿入住旧址,另择了一处府邸,反倒趁了他们心意。
一别经年,将军府院内竟无半根杂草,只是久无人居,少不了落些浮灰,显得冷清空荡。
萧明之攥紧明黄色圣旨,对着满园落雪怔怔出神,许久才道,“我想去看看他们……”
谢澜无声将他抱进怀里,唇瓣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耳廓,“我陪将军一起。”
萧明之父兄的衣冠冢建在一座风水极佳的小山丘上,向前的道路愈发崎岖,谢澜二人把马拴在山脚下,选择步行。
他们提前购置了上好的香烛跟纸钱,还有边城独有的烧酒,一同带了过去。
石碑干净整洁,一如萧氏将军府。碑前有一香炉,里面积着厚厚一层香灰,旁边还有盘色泽金黄的烧饼,看新鲜程度应该是最近才放过来的。
谢澜跟着萧明之跪下,虔诚的拜了三拜,然后望着他沉默的侧影轻声道,“怀初,世人从未忘记萧老将军。”
此处和将军府整洁的样子,便是最好的证明。
萧明之指尖一寸寸滑过石碑上篆刻的姓名,眼底滑过一抹怀念,将带来的酒摆在坟前,随后席地而坐,抱着留给自己的那坛自饮自酌,絮絮说着十年间的见闻。
古人认为万物有灵,他无意把那些糟心事说与亲人添堵,能说出口的一下子少了许多,其中谢澜又占了很大一部分。
谢澜听他提到自己,紧跟着开口,很郑重的承诺道,“萧老将军放心,余生澜定当竭尽所能护将军周全。”
怀揣心事的人总是更容易醉些,萧明之脸颊酡红,将额头抵在石碑上喃喃低语,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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