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虽不常有,但只要活的够久,总能抓来一个半个。
至于相貌……人类杀猪前会在意一只猪是美是丑吗?
像她这样专注事业的女鬼,永远不可能理解恋爱脑的想法。
妙月生怕他问出点不该问的,拿上珍珠包眨眼移动到门口。
“等一下”,谢澜无奈叫住她,“麻烦再买一包蜜饯。”
如果药很苦,也好压一下。
妙月脚下一顿,再度开口时多了几分温柔的意味,“知道了。”
也许被人牵挂的感觉还不错。
妙月直到傍晚才回来,将手里的瓦罐和蜜饯递给谢澜,颇有几分看好戏的味道,“喏。”
容越溪闻到阴冥水阴冷的气息,迷迷糊糊睁眼,发现站在桌边的人影有些呆愣,“……谢澜?”
一日不见怎么站起来了?
他掀开被子下床,比了比自己和对方的身高,歪头笑道,“原来你真的比我高。”
语罢伸手抱住了谢澜,下巴抵在他肩上蹭了蹭,不动了,“你出去了吗?”
谢澜缓慢的将他圈进怀里,细细体会拥抱的感觉,两人胸膛相贴,心跳声隔着轻薄衣料毫无保留地传递过来。
他略显生疏地揉了揉容越溪的头发,说出的话依旧简短,“吃药。”
倒进瓷碗的乳白色汤汁入手冰凉,散发着阵阵寒气,谢澜眼里透着怀疑,“凉的?”
“是啊”,容越溪解开绷带将手泡了进去,沁凉的药水很大程度上缓解了灼烧的钝痛,外翻的皮肉开始愈合,伤口又麻又痒,滋味有些难熬。
谢澜顿时明白自己陷入了思维误区,耳根一红,下意识想把那包蜜饯藏起来,毁灭犯傻的证据。
容越溪擦净指尖的水珠,掌心只剩下最后一点痕迹,不日便能自愈。
他目光流转,勾过谢澜手里的东西打开一看,眼睛瞬间亮了,“果脯?”
该来的还是会来,谢澜干脆大方解释,“我以为是喝的,怕你苦。”
比起调情,在他看来这更像一种对事实的陈述。
容越溪拈起一枚叼在口中,凑到他跟前仰头吻了上去。
谢澜一怔,下意识攥住了他的肩,像没开窍的学生一般笨拙回应,任由灵活柔软的舌尖探进来攻城略地。
蜜饯外的一层糖衣在两人交缠的唇齿间化开,呼吸缠绵炽热,容越溪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想了想拉着他搭在肩上的手圈在自己腰际,亲吻带上了野蛮与掠夺。
陌生且怪异的感觉自体内悄然升起,因为有过一次模糊的体验而显得不那么手忙脚乱,可谢澜依旧不知该如何纾/解。
果脯不知消失在谁的口中,谢澜一只手扣在容越溪后脑,五指穿插在发间,纠缠在一起的唇瓣分开,眼神却还莫名胶在一起。
他平复了一下略显急促的呼吸,嗓音沙哑,饱蘸情/欲而不自知,“积分没了,明天进副本。”
那罐药水是拿剩余积分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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