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浅眉微蹙，拨开王晓歌的刘海，“把刘海给剪了。”
“唔……嗯嗯。”王晓歌点头。
旁边的男生，看得都抱成了一团。“切，有什么了不起。”刚进教室的一个女生，很不屑，朝旁边的椅脚踢了一脚。
洛瑶转眼看，记不起她是哪号人，但依稀记得，王晓歌很怕她。
“她是谁？”洛瑶回头问王晓歌。
王晓歌低着头，声音如蚊，“秦…秦子舟。”
“她欺负你了？”洛瑶问，不含糊。
但王晓歌只是低着头，不再回答她的问题。
上课铃响，宋阳也回来了，班里不明原因的视线，和刚才看洛瑶一样，看着宋阳。
搞什么？洛瑶环视周围人，觉得莫名其妙，这辈子没见过人？
宋阳手揣着裤兜，走至洛瑶旁边，摸出一支笔，“你忘了。”
洛瑶看着被他摸过的笔，良久开口：“我扔了的你捡回来做什么？我不要了。”
对宋阳，洛瑶的态度飘忽不定，一段时间的相处，两人关系缓和，但，那也无法让过去的事释怀。
不仅洛瑶，宋阳也是。
宋阳褐色的瞳眸盯着洛瑶，半晌，将笔扔了。
王晓歌捡起那支笔，偷偷放回洛瑶桌肚，宋阳眸子半眯，清朗的声音显得沉，“多管闲事？”
洛瑶下意识护王晓歌，她不知道宋阳又抽什么风，本以为之前冷冰冰相处还行，现在宋阳这副模样，似乎想吃人。
宋阳没有和洛瑶僵持，从桌肚拿出那支笔，回了座位。
王晓歌拽了拽洛瑶的袖口，小声道：“你能……不能别那……样对他？”
“我怎样了么？”洛瑶不以为意，片刻后看王晓歌，“歌儿，你不会是喜……”
洛瑶还没能说出口，王晓歌就捂住了她嘴巴。
那天后，宋阳没有再和洛瑶一起上下学，也没有一起吃饭，洛瑶没有人盯梢，还有了跟班，乐得自在。
只是，有个烦恼。
那件西服外套，她不知道怎样还给慕司年。
当天她一点也没察觉身上还披着他的外套，还是王晓歌提醒，她才发现。
李妈这段时间都请了假，王管家也还没回来，请的人听说对方是慕司年，没有一个人敢接单。
洛瑶不禁怀疑“钱可以解决一切”这句话，有了五个亿，和没有一样，一点作用也没有。
“扔了吧，给他转个账。”洛瑶嘟喃着，点开他的微信。
还没能发出消息，对方来了电话，那边是深沉的嗓音，“幺幺，你什么时候能还我外套？”
什么叫还？洛瑶很不满意，“我让你披了么？一件破衣服，谁稀罕。”
“总裁，马上要开始洽谈了，品牌方来消息，这次洽谈希望您穿他们送的西服。”
“西服丢了。”那边的声音淡然。
但助理的声音狂躁，“总裁你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外套给弄丢了，这次合作几十亿，谈失败了我们慕氏集团股价要大跌！”
好几十亿？洛瑶摸着口袋，有点慌，她好像全部身家才五亿。
“给对方回话，我们慕氏集团这边毁约，按价赔偿。”
洛瑶皱了皱眉，连忙穿上外套，把西服塞进袋子里出门。
“幺幺？”通话又响起那人的声音，仍是淡然，“赔偿不多，才几十亿，慕氏集团担当得起。”
洛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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