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位。
应沉看过来，见是她，又很平淡的转回去。
顾芊月丝毫不在意他的态度，“吃么？”
应沉摇头。小屠龙，他真的不想吃。不太明白这玩意有什么好吃的。
顾芊月看出他眼底的嫌弃，她不甘示弱道：“也不知烟有什么好抽的。”
手中的烟已熄灭，应沉掸了掸□□的烟灰，没接话。
小白嗅着味道挨着他的小腿，应沉勾唇，弯腰摸着它柔顺的脑袋。
有阵子没见到它了，小白汪汪两声，并不排斥他的触碰。
顾芊月看着腻歪的一人一狗，强行往回拉狗绳，小白呜咽着，小短腿不住往后退。
应沉冷漠看向狗主人。
顾芊月一怔，然后假模假式对着小白一通训导，用着一副为它好的口吻，“小白，这位叔叔身上有味道，狗狗不可以闻太多烟味哦。”
“……”
他没抽，只是干看着而已。身上还带着伤，不至于那么作死。
“应警官，我就不打扰你看风景了。”顾芊月委婉提出想走的意愿。
应沉点了点头。
她走出没两步，又返回。
应沉看向她。
她道：“忘了和你说，明早8点，不见不散哦。”
“……”
“我……”
像是打定主意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人已看不着了。
几次这样的突然邀请之后，应沉不太淡定了。
记不清是连日来的第几次，应沉坐在保姆车上，joy和琪琪因为有事中途下车，车上只有他和顾芊月两人。
他觉得这是个好机会，有必要一次说个清楚。
正组织着语言，手机嗡嗡两声。
陈曲：沉哥，最近忙啥呢？
发出这条微信的陈曲正忧心忡忡，应沉不知何时起，对于他的各种邀约总是拒绝，他担心这样下去，他哥会憋坏的。
应沉的指尖停停点点：无事。
对于给顾芊月帮忙这件事，他不是不想告诉陈曲，可是joy再三强调，他也不好食言。
陈曲这回更相信他哥是emo了，势要将应沉拉离苦海。
陈曲：城南新开了家清吧，我们去坐坐？
应沉：没兴趣。
陈曲：那还去moon，你之前不是说想见见人老板么，人老板回来了，现在天天在店里呢。
应沉：再说吧。
陈曲抓耳挠腮：这周六去真人cs吧。
过了会，应沉回复：我看看时间。
……
手机前的陈曲安慰自己，好在还有一线希望，毕竟他哥没有拒绝不是么。
陈曲这段小插曲过后，应沉又开始思索起来。
跟着顾芊月东奔西走这几天，确实比他在小卖部门口纳凉要有趣得多，让他觉得闲下来的日子也没那么无聊。
应沉有在认真想做她保镖这件事的可行性。
思虑些许，他滚了滚喉结，转头道：“顾……小姐？”
后头两个字渐次弱下去，顾芊月在睡觉。
她紧紧阖着双眼，褪去精致妆容的素颜依旧白皙，下眼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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