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块钱能干什么?在6地上可以买一根油条,在邮轮上连一根毛线都买不到。
如果他想借此接近苏果儿,怎么不问姓名电话?还有,他连苏果儿的舱房号都不知道,明天怎么还钱?
满江红走出二十多米后,刚刚拐过弯,眼前就冒出了一个金碧眼的洋人,点头哈腰伸出手。
“您好,我叫曹查理。”
船上人大都是出去旅游的,衣装均比较休闲。这位年轻洋人却穿着皱巴巴的西装,打一条俗艳领带,音非常古怪,脸上流露出疲倦与落魄。
满江红不搭理他,捏紧那枚硬币继续前行。
曹查理赶紧侧身跟上,神秘地掏出一叠花花绿绿的纸质卡片,道:
“我的,门儿倍清。刚才那两位姐一定是不漂亮的,你的不喜欢,我这里有漂亮的。”
见对方没有反应,曹查理搔搔头,换成流利的英语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这洋厮毫不气馁,战勇,又切换了两门不知道哪里的鸟语再一边。
咦,懂几国英语的色-情广告的皮-条客?
满江红微觉诧异,脚下稍微一缓。眼看就要到下一个拐角,曹查理急了,哧溜一声蹦到前面,展开了手中的卡片。
“我的,华夏语言不好,可是听得懂。普通官话听得懂,地方语言也听得懂。先生,你只要出要求,我的肯定办到。你看,这是俄罗斯美女,大奶牛;这是西班牙美女,野猫。她们都是大学生,勤工俭学,精通华夏语,是旅游良伴,居家必备……”
满江红停下了。
曹查理一看有戏,磕磕巴巴道:
“你的放心,我的听得懂,门儿倍清。”
满江红开口了,标准的普通官话音。
“老五对老四,老三老二老大。”
hat?老三老二老大,什么意思?曹查理一脸找不着北,懵里懵懂地侧过耳朵,想要再听一遍。
满江红面无表情地伸手把他的肩膀一拨,拐进了过道。
又转过一些曲曲折折走廊,到了前甲板。这里不少人在看海,闲聊,喝啤酒。满江红布衣赤脚的装扮,混在这群人中倒也毫不扎眼。他们有的头留半边,有的鼻孔穿环,一个妖娆女子竟然什么都没有穿,只用一根带子在身上绕几绕遮住要害,很节约布料。
满江红冷淡地瞥这些人一眼,顺旋梯到了上层。
音乐隐隐传出,好像是萨克斯风。
推开一扇门,舞池中十几对人翩翩起舞,四周沙上三五成堆坐了几十个。一名侍者托着盘子哈欠连天,一个衣饰华贵的妇人厌恶地捂住鼻子。
满江红旁若无人,不理会那些奇怪鄙夷的目光,直接穿过舞厅继续前行。
他在寻找一个地方。
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万万不能。
末世将临,他想建立一个庇护亲友的根据地,没有钱万万不行。姥姥、沙洲、鹤州、大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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