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
门外一声轻响,慕江咔嚓一声撕裂宁繁的衣袖。
康财咳嗽一声:“您昨天约好了与几位书生见面,现在还过去么?”
宁繁眼睛缓慢的眨了一下,脸色无比冷漠,他看到康财偷偷打量自己,拿了一个杯子砸过去。
康财急得一身肉都在颤动,恨不得把天冬再推进去:“那你还不去阻拦?”
宁繁被慕江按在了柱子上,压低了声音道:“我唇上伤口还没有痊愈,你不要乱来,别砸大件,适当的做做戏便好了。”
到时候查到傅月的头上,皇帝知道傅月是他送给太子,由此引发两人矛盾,一定会杀了他平息宁家的怒火。
康财赶紧进去看看情况。
倘若拉架的话,天冬只敢拉宁繁,可不敢拉慕江。
“弑君之罪你都敢犯,孤看你家是活腻了。”太子用力扯下宁繁的腰带,“就算孤碰过外面的人,回来依旧能碰你。孤也是你能嫌弃的?”
“气不过?”慕江瞥他一眼,“再摔打东西,孤让人把你这里用的一切都换成木头的。”
素来优雅淡定的宁三公子眼睛发红:“你强迫了我一整晚还不够么?放开!我今天就回宁家。”
幸好他刚刚没阻拦,不然被砸的就是自己了。
说话的时候,康财无意中扫了宁繁一眼。
康财一脸震惊的看着太子和宁繁。
天冬端着水盆过去:“公子,伤口没痊愈的话,沾水恐怕不好。”
宁繁用布巾浸了温水,在脸上轻轻一擦。
一擦便是一片胭脂红,天冬细细看来,这才发现宁繁脸上和脖子上的伤痕原来是颜色。
擦干净之后,宁繁回去休息:“今天养伤,不见任何人。”
“是。”
康财的额头随便包扎一下,依旧要伺候太子更换衣袍。
太子在和太子妃打架的时候,衣服被撕扯坏了一块。
康财把破旧的衣袍扔到旁边:“奴才还是头一次见到敢对太子爷动手的人。”
这回在太子面前讲太子妃的坏话,康财有些小心翼翼的。
从前他说宁繁什么不好时,太子指定要训斥他一顿,但这次太子脸色未变:“孤从前给他面子,倒把他惯坏了。从今以后不能再纵容。”
康财不惊讶,想也能想得出这个结果。
慕江被皇帝纵容着长大,多少年来都没有什么人敢顶撞。
他看着宁繁好看可以纵容一时,但以他嚣张跋扈的性子,难道还能纵容一辈子?
这两人脾性都不算好,迟早会散。
更衣过后,慕江还要去见一些人。这些时日来了一些北方的学子,大多是从浮阳周边进京的。
他对康财道:“你脑袋受伤,就别跟着孤一起出去了,头顶纱布站在孤的身侧不大吉利。”
康财应了一声:“是。”
宁守刚刚回到京城,他舟车劳顿,一回京就病了,还没有来得及亲口向皇帝讲述这几个月的种种。
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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