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恍惚想起来,是有这么回事,有天他去接他们俩时跟老师寒暄了几句,对方说园里想请警察叔叔给小朋友们做安全知识讲座,他婉拒后把宣传科的电话给了对方。
不等纪晏臣答话,他接着补充:“教琴的老师很漂亮。”
意识到自己又一次成了父母play的一环,宋初晨黑眼珠转了转,迅速计上心来:“爸爸,下周小提琴课你陪我去好不好?”
宋时薇唇角微微翘起,垂眼看着今天新晋的瓷白花盆,淡紫色的小花郁郁葱葱,花瓣很碎很密,显得毛茸茸的。
她拿起喷壶喷了两下水,坐在藤椅上看着落地窗外。
宋初晨急得抓耳挠腮:“这个放到明天就不好吃了,不脆了!”
一旁的宋时薇见他忽然沉默,似笑非笑问:“还真有这么回事儿?”
宋时薇转头给他指明位置,随口问:“你又有哪个战友要结婚?”
宋时薇看得好笑,扭头压低声音埋怨身旁的人:“你非买个桶回来勾他们俩干什么?”
她脸色幽怨:“另一门是遗传你,老师教的踢腿死活学不会,自由活动的时候倒是发挥得挺好,把一个比他还高的小男孩儿骑着打。”
他不禁扶额暗暗苦笑,这小子,长大后不干媒体都屈才。
宋时薇听言侧目望过来,纪晏臣被诽谤得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
饭后纪晏臣收拾厨房,两个孩子在游戏房玩儿。
宋时薇并不知道下午发生了什么事情,随手把袋子放在吧台桌上:“嗯。”
纪晏臣欣慰点点头,又在老婆的不满视线中瞬间换上一副嘴脸严厉正色道,“太不像话了宋初晨,一点都不团结友爱。”
宋时薇忍笑揉了把两只毛茸茸的小脑袋,命令他们,“别惦记了,去洗手。”
纪晏臣走进卧室,关上门叫她:“老婆,我领带在哪里?”
宋初晨天真眨了眨眼:“之前你不是说我幼儿园的老师好看,还给她留了电话?”
纪晏臣低笑一声,大掌在她背上安慰抚了抚:“另一门呢?”
哥哥趁着父母不注意,低头忿忿道:“纪璃,叛徒。”
宋时薇被她哄,连带着孩子爹也父凭女贵,得到了原谅。
两个娃在一旁瞪着水亮亮的眼睛巴巴看着,见她没有要拿上餐桌的意思,出声提醒:“妈妈,这个今天不吃嘛?”
妹妹吃了口蔬菜,淡定一掀眼皮:“你不想吃炸鸡啦?”
宋时薇轻笑一声,没当回事儿,一边关掉火一边示意他:“你拿餐具。”
“我们从中午分开到现在还没有六个小时,纪队长。”宋时薇无奈噙着唇回眸看他,“下午汇报顺利吗?”
从那之后家里的花就越买越多,不开心时要买,开心的时候也要买,还有各种生日节日纪念日……开始时是花束,后来她嫌生命期太短,他就换成了盆花,还专门花一个周末做了整面墙的木架,最早的一盆蔷薇越爬越高,现在快要攀到棚顶。
宋时薇握着筷子摇头叹气,压着声音忧心忡忡道:“他们的音乐细胞可能是遗传了我,拉小提琴跟锯木头一样,我都听不下去,出门在楼下等的他们。”
她好奇道:“有多轰动?”
纪晏臣冷眼瞥过来:“她漂不漂亮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扣上盖子催促:“去洗手,晚饭
他话说到一半,视线突然在领带旁的陌生盒子上顿住。
宋时薇回过神来,忽然想起什么,匆匆站起来要阻止他,不小心被椅子绊了一脚:“你别…嘶!”
宋时薇疼得弯身捂住了腿,纪晏臣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大步迈过来,在她身前蹲下:“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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