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到陆家去找茬。
赫克托心口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仿佛时间又倒回了五年前。
那时候的老祖宗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却因为多了一个陆仰止而变得束手束脚,毁了所有。
如今……
同样的事,不会再发生一次了吧?
……
容鸢和霍无舟二人赶到庄氏旧楼时,正是下午两点太阳最烈的时候。
女人松了松围巾,顺手扯下来递向一旁。
旁边无人接应。
容鸢怔了下,侧目,发现霍无舟就站在她旁边,眸光深深地望着她。
她一下子像是触了电,收回手,把围巾缠在胳膊上,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习惯了。”
这几年霍无舟始终在她身边,如影随形,一点一滴,渗透到她人生的每一个细节之中。
这种感觉让她忽然想起物理学里的一个实验——
两本薄薄的书,一页一页地相互交叠在一起,最终会产生连两辆车都拉不断的摩擦力。
他们就像那两本书,书里写着痴情人的故事。
想拉开时,唯一的办法就是翻开书,再一页一页地将书页合拢,回归到自己生活本来的轨道上。
免不了的,就要把书里记载的故事再看一遍,再痛一回。
就像现在,一个小细节都会让她恍惚去想,没了霍无舟以后,每个冬天,她的围巾扯下来要递给谁呢?
男人镜片下的黑眸藏着深沉的暗涌,看到女人失神的模样,突然就伸手,拽住了她的围巾。
容鸢一愣,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失笑着摇摇头,“没关系,反正以后也不会是你来做,让我早点适应也好。”
也不知是哪个字戳中了男人心头盘旋的躁意,他猛地一扯围巾,带得她整个人都跌向了他怀里。
“容鸢。”他的目光攫着她的脸,低沉性感的嗓音里带着让她陌生的阴鸷,“是你要和别人相亲结婚,别做出一副被我抛弃生无可恋的样子,嗯?”
容鸢听了他的话愣神片刻,心里刺痛得厉害,却淡然拂开他攥着她手腕的手,“嗯,知道了,你也别太在意,毕竟家里少个茶壶我都能惋惜好一阵,何况一个活生生的人。过了这一阵就好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男人的眼底猛地掀起一阵足以吞噬一切的幽暗。
原来在她心里,他就和那些家具没区别?
容鸢没有继续和他纠缠,而是径自走向门外的保安处。
霍无舟只看到女人弧度美好的侧脸在他视线所及的最远处,浅笑着对保安说了几句什么,保安稍有迟疑,到底还是放行了。
然后她从保安处出来,边走边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恢复了庄氏大楼的供电系统。
大厅的灯缓缓亮起来。
看得出来这里被尘封很久,无人打扫,前台的柜子上都落了薄薄一层灰。
她按下电梯,见霍无舟沉着脸走过来,若无其事地撩了撩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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