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去而复返,怪不得当天晚上陆仰止用那种不着痕迹的强硬态度审问过她。
原来,她和孟文山说话时,被人听见了。
她在心底飞快盘算起了对策,却蓦地听到男人冷峻阴沉的声音:“唐言蹊,我等你的解释。”
“解释?”容鸢不可置信,“师哥,证据确凿,她自己也默认了,你为什么还……”
男人重重握起拳,清隽俊朗的眉目依稀能看出压抑着什么的痕迹。
明明从最初就感觉到她的一举一动都有蹊跷,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地纵容了下去;明明真相就在他眼前触手可及的地方,他却还是忍着胸腔里滔天的怒火,想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为什么?因为他在温家错怪过她,让她受尽了委屈,所以相同的错误,他不愿再犯!
而她呢?她又做了什么。
唐言蹊若有所思的表情无疑是挑动了他更深层次的怒火,陆仰止一字一字道:“不解释?那就回答我的问题。”
“那天晚上你不惜放弃和相思吃饭的机会也要惹恼我跑到分部去工作,真的如你所说,是为了帮容鸢?”
他的嗓音冰冷如霜,唐言蹊余光里甚至瞧见了容鸢在听到“帮容鸢”三个字时露出的吃惊和嘲弄的笑。
唐言蹊知道这时候她该说“是”,也最好说“是”。
可他的视线太过洞若观火,让她的心虚无所遁形,她偏过头,轻声道:“不是。”
男人锋利的唇线勾出笑意,触目生寒,“好,好极了。”
唐言蹊呼吸一窒。
他却面无表情地问出第二个问题:“孟文山要盗取公司机密的事情你知道,是不是?”
她咬唇,“是。”
他逼近一步,伸手攫住她弧度精巧的下巴,狠狠捏紧,“容鸢所看到的一切都发生过,是不是?”
不消她回答,陆仰止心里也有了答案。
容鸢是什么人,他们都再清楚不过——她那么清高那么骄傲,从不打妄语,哪怕再讨厌一个人,也不会因为个人喜恶而昧着良心颠倒是非。
但他,在听到唐言蹊亲口承认之前,还是一次又一次地否定了容鸢的话。
甚至到了这种时候,他竟还想从她嘴里听到一句解释!
陆仰止的眼神一寸寸冷漠下去,那摧枯拉朽的力道几乎要把他和她的心一同绞碎。
原来,他苦心孤诣地为了不让她受委屈而委屈着别人,她倒好,一如既往地没心没肺,笑嘻嘻地收受着别人的真心,转头就是一刀剜心刺骨。
“陆总。”宋井觉得自己不该在这时候开口。
然而他看到手机上刚刚传来的消息,闭了下眼,心一横,“被卖的源代码的去处……找出来了。”
容鸢的身子不自觉往前一凑,拧着眉,“查出下家是谁了?”
陆仰止亦是眯着眼睛看过去。
孟文山敢偷,不代表随便什么人就敢收。
因为业内的同行们都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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