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兔娃娃回家,她的床不过一米二,只够放一个巨型兔子,或者一个她。
兔娃娃眼睛大大,嘴巴粉粉,代晨想到孙羽川那双大眼睛,气得把兔娃娃从床上踹了下去。
睡地上吧你。
代晨回来得晚,代妈妈知道她最近在照顾那个“车祸重伤”的朋友,进她房间关怀了一下朋友的情况。
“也就重度脑震荡,右手粉碎性骨折,外加半身不遂吧,妈,你还有啥事吗?”
代妈妈表达了对这位朋友的同情,然后才说:“3栋的楼阿姨,你记得吗?她的外甥从国外回来了,你楼阿姨说,她这个外甥学历高,长得也好,家里情况也不错,你想不想见一下啊?”
代晨想都没想:“见啊,他什么时候有空?”
她都二十五了,再不谈恋爱妈妈该着急了,她自己也无所谓,说不定有缘呢。
而且,如果有人帮忙负担爸爸的医疗费......
“那就后天,不是周六吗?后天下午行吗?”
代晨点头:“好啊。”
今天代晨做了一锅水煮鱼,孙羽川扒饭正扒得欢的时候,代晨跟他说:“下午我有事儿,晚上不一定来,你点外卖吧,钱我出。”
代晨竟然说她出钱?
“干什么去啊?”
代晨:“相亲。”
孙羽川筷子掉了。
代晨一眼扫过去:“你手也瘫了吗?”
代晨洗了双干净筷子给他,孙羽川慢吞吞地戳着饭:“相亲多尴尬啊,你不抗拒吗?”
“有什么尴尬的,认识一下呗,对方海龟、长得帅又有钱。“
孙羽川耳朵一下子支棱起来了:“我也是海龟!”
代晨眼皮都没掀一下:“海里的乌龟?”
这顿饭孙羽川吃得索然无味,代晨倒是没注意,飞速扒拉完饭,借孙羽川的卫生间换了身衣服。
孙羽川这才知道,她今天为什么穿了双高跟鞋。
换掉宽松的卫衣长裤,代晨的好身材被这身雾霾蓝的掐腰连衣裙勾勒得一览无余。
“我走了啊。”
门被关上,孙羽川撂下了筷子,长长地吐了口浊气。
海龟先生姓楼,见了面代晨才发现,楼阿姨一点儿没夸张,楼先生何止是长得不错,简直是仪表堂堂,稳重又有魅力。
代晨和他见了一次,谈不上天作之合,至少聊天挺舒服的,在手机上聊了一个星期,对方提出下周末一起去看美术展。
代晨不懂美术,在家恶补了好几天的艺术赏析,看得头昏眼花。
孙羽川小声哔哔:“有这时间,打两把游戏它不香吗?”
代晨用手里的《艺术赏析》拍了下他的头:“嘀咕什么呢你?”
孙羽川在打单机拳皇,违心地说:“祝你约会顺利!”
代晨看得脑壳都疼,甩开手里的《艺术赏析》,盘腿坐到孙羽川旁边。
“给个手柄,打一局。”
孙羽川嘴角不由自主地翘起,眉眼又变得神采飞扬:“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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