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看向她，问：“头还晕吗？”
“不晕。”初姒想想还有点没好气，“我就是为洋场项目来沪城，和韩铭还没谈上就先遭了无妄之灾，这个项目不给我，金泰也不好意思了吧？”
戚淮州不语，初姒忽而抬眼看他：“你怎么会在沪城？”她想起秘书跟她说过，戚氏对洋场那个项目也有意思，“你不会也是来跟金泰聊这个项目的吧？”
“算是，这个项目已经是戚氏的，你不用再浪费时间在这上面。”
“你们已经签约了？”
“还没有，”戚淮州道，“但结局不可能改变。”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还没盖棺定论的事情，他凭什么言辞凿凿说不可能？
初姒看了他一会儿，男人清俊的眉眼纹丝不动，她忽然间福至心灵，倏地直起腰：“我昨晚见到韩铭，就觉得他的态度很奇怪，哪怕他是想跟戚氏合作，也不至于对我那么避如蛇蝎，他是不是有别的事儿？”
见她这么快反应过来，戚淮州难得挑了下眉。
初姒顺着这个思路继续猜下去：“他们原本号称不需要跟第三方合作，自己有资金有能力独立完成整个项目，现在却要和戚氏合作……难道是没钱了？”
戚淮州嘴角弯了一下，可见初姒是猜中了。
原来是这样！
竟然是这样！
初姒明白了！
金泰没钱了，但是不敢声张。
因为当初他们全权拿下洋场项目，公司股价一飞冲天，现在要是爆光出资金链紧缺，股价势必会大跌，所以他们不敢公开这个秘密，只敢暗中找上戚氏。
金泰需要资金，戚氏想要项目，他们双方互利互惠各自成全皆大欢喜，如此到头来，只有她谢初姒被绑架被设计，挨了一巴掌还一无所得。
小丑竟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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