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不好,一年两年,甚至十年,她都赖这不走,也是有可能的。
秦京茹冷笑说:“不好意思啊,这屋子是许大茂的,我不是户主,没有权利做这个决定。除非你得到许大茂的许可,那我就没意见。”
秦淮茹气瞪圆了眼:“许大茂现在还在坐牢呢,你让我去牢里问他?”
“秦京茹我算是发现了,你真就是一个白眼狼!”
“当初如果不是我把你从乡下带上来,你能过上现在的日子吗?现在,你日子好过了,我落魄了,无家可归了,你连屋子都不肯带我住?”
“天底下有你这么忘恩负义的妹妹吗?”
秦京茹从来就不是个省油的灯。
你跟她客气,她会客气。
但你要是和她不讲理,她能比谁都更加不讲理。
尤其秦淮茹现在的态度,简直让她无法忍受:“以前的事,该报恩的我可都还了。我刚嫁给许大茂那会的时,你们一家子从我这拿了多少好处?”
“有什么拿什么的,就连咸菜疙瘩都能端走。”
“我有说过你们什么?还不是因为我念着当年,你对我的好嘛?”
秦京茹气呼呼的说:“还有,你们家现在的处境,完全就是你和你婆婆来人活生生硬作出来的。”
“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跑去偷鸡摸狗!”
“当初你和我说去傻柱家工作的时候,我就警告过你,干活就好好干,别整那些个有的没的,你自己不听,现在落了个无家可归的下场,都是你活该!”
秦淮茹被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眼泪水不停的在眼眶里打转。
她咬着嘴唇,声音颤抖的问:“秦京茹,怎么做事,我比你经验足,用不着你来教。我现在问你,让不让我住在你那?”
秦京茹冷冷的拒绝:“不让!”
“那屋子不是我的,我也没权利让你们住。”
“我给你的建议是回乡下去,还不至于饿死,你不听,那就睡桥肚子底下好了!”
说完,秦京茹就不再搭理她,径直回了自己屋子。
砰的一声把门带上了。
救急不救穷。
秦京茹作为秦淮茹的表妹,比谁都要更加了解这个道理。
秦淮茹就是一张狗皮膏药,如果你动了一丁点恻隐之心,她就会一直缠着你,像是之前缠着傻柱那样,缠到死。
大院里。
冷风吹过。
秦淮茹独自一个人站在院子中央,抹眼泪。
“世态炎凉!”
“没有一个好人,整个大院,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我们孤儿寡母的,已经够可怜了,连个住处都不肯帮着安排。”
她下定决心,捏紧拳头说:“行!何秋傻柱,你们不是要我搬走嘛,我明天就是不搬,看你们能拿我怎么样?”
“这么多人看着,如果敢动我一下,我就躺下来,把你们讹到死!”
……
第二天清晨。
秦淮茹还在睡梦中。
屋子的门就砰的一声被人踹开了。
秦淮茹裹着被子,猛地从床上坐起:何秋这个王八蛋真来了!
但此刻,她并没有看见何秋的影子。
一群穿着制服的男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为首的中年人推推眼镜,将手中文件举起来,朝着秦淮茹冷酷的说:“我们是住建局的,按照要求,你应该已经离开房屋才对。”
“现在请你立即出去,否则,我们将会采取强制措施。”
秦淮茹愤怒的大喊:“王八蛋,你们都是蛇鼠一窝!这屋子是我婆婆的,我哪也不去,想动房子,有本事你们就从我身上跨过去!”
面对泼妇秦淮茹,中年人有些为难。
他回头,朝着门外询问一声。
很快,外头就传来何秋的声音:“把她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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