攒一起也没事,总归别这么折腾我了。”
抬脚便要走,走了两步路忽然想起什么,又转过来走到谢彦辞面前道:“对了,过几日是不是那什么劳神子的征辟?”
谢彦辞点了点头,抬眼扫过赤言:“怎么?你要入官?”
赤言摆了摆手,“我不想入官,不过我倒是觉得你们燕先生会在那日加官进爵,温时朗恐怕又要驳一驳他,且有的闹呢。”
谢彦辞一顿,看着赤言消失在视线中。
自从马场一事过后,孟舒与沈惊月走的更是亲近了许多,听闻宫里天子身体抱恙的消息。
臣子们也开始逐渐亲近。
银朱每每瞧见孟府马车停在门口,便知孟舒去了西院,就会嘟囔:“妖怪。”
沈惊晚觉得好笑,低头修剪花的时候劝银朱:“你总不好锁了门,叫她们不往来不是?”
银朱拧干净毛巾,抱怨道:“姑娘你不懂,自从夫人不在家,我这心里就不安生。我一见那孟家小姐与那边的姑娘凑一块,我就觉得好像总要有事发生似的。”
沈惊晚将剪短的无尽夏枯朵儿丢进瓷瓶中,继续埋头修剪,说话语调显得漫不经心:“不必将她们一群乌合之众放在心上,若是真有事,我也不会轻饶。”
银朱沉下心去,想到什么又道:“最近国公爷时常来这边,我瞧着那赵姨娘好像是真安分许多,要不要再写信,催大夫人回来?就说府里一切太平。”
沈惊晚摇了摇头:“母亲到时候就回来了,不必催促她。”
银朱叹了口气:“我就是怕夫人在那便吃不好,穿不好。”
沈惊晚笑道:“母亲欲念向来低,家里不比菩提寺清静,叫母亲缓缓也是好的,至于赵姨娘,安分?恐怕不能。”
这倒是被沈惊晚猜中。
赵姨娘此刻正缩在卫国公身边吹耳旁风。
卫国公喝着茶,只装听不见,他若是在东院受了气,倒也不会来西院。
可是偌大的府子走来走去,也就赵姨娘会说讨欢心的话,思索再三,还是来了西院。
却听赵姨娘娇滴滴的依偎着他道:“韶郎,你将要大寿......”
“若是说掌家对牌的事,那就不必再说了。”
卫国公还是头一遭拒绝的如此利落,赵姨娘吃了好一顿瘪。
却听她干笑一声,道:“韶郎会错意了,而今府中大小事宜,咱们二小姐掌管的是井井有条,哪里需要我这个没用的去帮衬?只是我家那边的侄儿要进京,他,没地方歇脚,所以我......”
赵姨娘一番话说的是磕磕绊绊,卫国公喝茶的手一顿,蹙眉道:“他来京都做什么?”
因着上次一事,而今对赵姨娘说起话来,也是呛了火/药似的。
赵姨娘笑道:“还不是那个征辟?您不是同举荐的温大人相熟?”
卫国公没立时回答这话,只是转了话题道:“东市西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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