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票是COC之外最受欢迎的,因为大家都知道,丛澜只要正常发挥不受伤退赛,GPF稳进,而这个赛事的门票也是六月份就能买。
买COC和GPF,实在是太不用赌的两场比赛了。
陆心怡退役了以后就自由许多,跑去读大学了。
她申请的学校不错,排名很靠前,前花滑运动员的身份也给她带来了便利,毕竟这边体育很吃香。
“道理我都懂,”陆心怡骂骂咧咧,“去年的加拿大站门票才多少啊?今年就给我翻倍了?它疯了还是我疯了?一周前美国站只要300的票在这一站给我卖600!”
朋友很激动:“可是它有丛澜哎!”
陆心怡:“……”
对,我知道,不然你以为我花三千块钱来这里,是为了看什么?
朋友:“三千块还好了,可以接受。”
陆心怡:“换成人民币都快两万了!好什么好!门票这么高也没见冰面镶金边啊!”
朋友:“镶金边你还想丛澜怎么滑?”
陆心怡:“……”
就带你看了一场比赛,你要不要现在处处都是丛澜啊?
朋友:“话说,门票贵了一倍以后,丛澜拿第一的奖金也会翻一倍吗?”
陆心怡冷笑:“国际滑联多赚八百倍,分站赛第一也还是一万八。”
虽然是美元,但还得交税。
朋友开始跟她一起骂骂咧咧:“抠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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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价值大,一人拉动了整个场馆的门票、周边、场刊、转播费、赞助等费用,ISU能收钱,当地冰协也能收,转播商和赞助商也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外地游客来此还可以拉动消费。
但并不代表,丛澜在加拿大站可以得到优待。
第二日准时收到了行李,于谨松了一口气,丛澜检查了鞋子之后表示没问题,带着冰刀冰鞋去上冰。
场地确实是小,但也在规格之内,丛澜多试了几次节目的编排路线,有几回跳跃差点扑到挡板上。
于谨皱着眉头:“怎么这么不小心?”
丛澜:“都成肌肉记忆了,脑子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过去了。”
在家里练的是大场子,她也是擦着边缘过去的,要顾忌到冰面覆盖率。
换了小面积的冰场,也不能忽略边缘,所以这方面就得自己控制缩减。
丛澜问于谨要了pad和耳机,播了自己的自由滑,然后斜靠在挡板上,看着冰面来脑补自己的节目。
于谨:“昨晚上没睡好?”
丛澜点头:“有点。”
担心行李不能及时过来,马上就要比赛了,真没有冰鞋冰刀的话她只能退赛。
临时买也不行,她鞋子和刀都是定制的,换了别的型号就等于是在重新适应,这就是把自己作战的武器给换成全然不同的了。
跳低难度的动作还行,3A和四周跳够呛。
不是能不能跳好的问题,是会不会出危险和能出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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