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没想到这个长得跟玉雕一样精致好看的男娃娃,打起架来这么狠,她抽噎一声,抹着眼泪哭。
其他男孩们见状纷纷上前拉扯小竹马,他便与他们打起了群架,到最后双方皆是鼻青脸肿,看得小楚婳胆战心惊。
最后小竹马大获全胜,眼神不屑,嗤笑一声,对那些手下败将们警告道:“小结巴只有我一个人能叫。下次谁要是敢叫,小爷我就打烂他的牙。”
他一脸凶狠,小小年纪便眉间戾气满满,吓哭了巷子里一众孩童。
孩子们不敢去招惹这小煞神,神情皆是害怕,小身子哆嗦,一边远离他,一边说他是坏孩子,他们要找大人们来教训他。
只有小楚婳还呆呆地留在原地,盯着小竹马受伤的脸颊出神。
后来,她再也不自卑于自己的口吃,再也不在乎别人拿她的口吃开玩笑。
而随着年年岁岁,楚婳童年的记忆也渐渐变得模糊起来,变得灰白。
但她每每午夜梦回,唯有和小竹马有关的记忆,色彩明艳而清晰。
他扬起玩世不恭的痞笑,却语气温柔地叫她小结巴。
小结巴。
似是经年之久。
再也没有人用那样的笑、那样的语气叫过她一次。
米酿香浓飘满了幽深的雨巷,江南的青梅子成熟挂满树枝墙头,它们在固执地呼唤远去的故人。
有人说,他找回了商人父亲,去京城谋生活了。
年复一年,她等来的依旧是一场空。
楚婳心尖酸涩,不禁想,大抵是洛阳太过繁华,皇城的奢靡困住了他归家的脚步。
忍了许久的泪珠终是盈出了眼眶,缓缓从她的脸颊滑落,滑过漫长时光,那晶莹如宝珠似的泪滴,落进他的手掌心。
霍时洲垂下眸子凝睇她,感受着手心温热的触感,心脏涩涩发疼。
他珍视般握紧了手心,沉默良久,哑声道:“阿婳,别哭。”
他的嗓音沙哑低沉,藏着深深痛意和浓浓疼惜。
楚婳猛然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竟不知不觉地流了泪,又听他的声声歉意,“是我的话唐突阿婳了……”
她连忙擦了擦脸,和霍时洲解释道:“不、不是因为霍公子……”
楚婳不好意思提自己是因想起了故人而哭,只好将话转到另一边,努力露出笑容,软声道:“你适才、提到我能被、治好?可我查过、医书,我结巴是从娘胎里落下来、的病症。”
霍时洲神情微顿,忍着将小姑娘搂进怀里、舔舐她脸颊泪痕的欲望,克制住胸膛里翻滚的情绪,他狼眸微眯,低声问“娘胎?”
楚婳点头,道:“我诊断过、是阿娘当年怀我时中了、毒。”
霍时洲迟疑了一下,轻声问道:“伯母打理药铺,可是试药时吃错什么?”
楚婳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不清、楚。”
她自有记忆起,就见阿娘和张郎中伯伯学医,似乎有亲自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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