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寄道:“对面那人大概是潜伏在敌国的暗探或者就是敌国人,玄风应该是让他将情报传给敌国大军,以引诱他们进入之前的埋伏地点。”
花钟再次诧异:“你怎么知道?”
沈寄:“玄风的执念症结不是已成定局了吗?你说的那些,再结合我们上一处记忆点所处的位置,那里大概率就是吴云国准备设计埋伏敌国军队的地点,玄风等人先到此处打探,确认此处没有敌国探子埋伏,于是将这消息暗中传给潜伏在敌军的自己人,放出假消息请君入瓮,再一举歼之。”
“你说的好像你亲眼所见了一样。”
“在战争中,这样的事时有发生,并不稀奇,但风险也有,例如军报被截取,或者暗探背叛,碟中谍等,权看各自主帅的本事了。”
花钟笑道:“现在我相信你跟玄风父亲说的话了,你说你曾领兵十数年,原来是真的啊。”
沈寄顿了下,缓声道:“……其实,夸张了点,没到十年。”
花钟笑容一僵:“?”
沈寄低笑了声,落在花钟耳中,让她憋出一股闷气,好似在三伏天里烤火,汗流浃背还来不及擦。
虽然她没有烤火的记忆,但感受是这么个感受。
沈寄道:“如果所料不错,玄风对面那个人应该已背叛了吴云,不但没有将假情报传出来,还配合敌国来了个反埋伏,以至后面吴云大军惨败。”
花钟忙道:“那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去阻止他?”
沈寄摇头:“事情已经发生,这里不过是记忆缔造的幻梦,阻止他也改变不了定局,何况,玄风的执念并不在此。”
花钟:“……你这样说显得我很呆。”
沈寄眼里隐隐透着笑意:“这很像你。”
“?”花钟,“我很像我?”
玄风与那人显然交流完了,他重新拎着鱼从巷子里走了出来,若无其事地当街叫卖。
沈寄再次环住她的腰肢,抱着她下了屋顶。
花钟发怔:“那我们现在该做什么?”
沈寄:“不用做什么,静观其变就是了。”
当环境再次发生变化,花钟发现他们正位于一处峡谷中。
耳边传来轰隆隆的马蹄声,仿佛雷声在峡谷中反复回荡。
沈寄很快再次抱起她,从峡谷中飞身跃上,他踏着几乎垂直的石壁,在大军赶来之前,上了悬崖。
花钟从他怀中落下来,望着几十丈的落差,满眼震惊。
“你管这叫轻功???”
沈寄表情平静:“稍强一点的轻功。”
花钟:“……”
她可没听说过人间的轻功能从悬崖下直接飞上来,还带着一个人。
什么稍强一点,分明是稍强亿点吧。
马蹄震踏,尘烟漫天。
一支数千人的大军赶到了峡谷中。
马蹄扬起的尘烟让花钟几乎什么也看不清。
她藏在悬崖上一块巨石后往下望:“来的不是吴云国的军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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