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点儿,那年我回了云澜之后,红尘幻梦就结束了。”
“你用了风与月?”沈寄问。
是了,若花钟全记起来,那她应该是阿星那样恨他才对。
“风与月是个意外,我也没想到。”花钟有些惋惜,”可惜红尘幻梦太短了,而且基本都是好事,我光想起咱俩交情好了。”
她戳戳他紧张的手背:“你也知道,风与月很少会出现噩梦的。”
沈寄似乎放松了下来,轻轻叹了口气。
“花钟,其实想不起来是好事。”
花钟问:“所以你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么?”
沈寄没有回答。
花钟有些不高兴,但又想问其他的事。
“你为什么不回我传音符?”
“我回了。”
“一枝水仙花,对吗?”花钟“切”了声,挑眉,“没头没尾的,也不留个字说明一下,我差点都认不出来那是水仙。”
不过她如今从红尘幻梦走一遭之后,倒记起了百花的样子。
“抱歉,那时……是我思虑不周。”沈寄轻声说。
“那你现在告诉我,水仙花是什么意思?”花钟眼睛亮晶晶的,如孩童般望着他,等他的回答。
沈寄道:“我在街上遇见了一个卖花的小姑娘,顺手买了一枝水仙花,她说应该送给朋友,我也无甚好友,便已传音符的形式传给了你。”
他的回答让花钟大失所望:“就这样吗?”
既不是桑麟说的“美人”,也不是林菀说的“思念。”
沈寄见她失落,便道:“那卖花的小姑娘说,水仙花很美,但云澜女子比花还美。”
花钟眉开眼笑,得意起来:“哼,算你有眼光。”
不过她倒更希望沈寄说出第二种答案来。
她又问:“那第二张传音符为什么不回我呢?”
沈寄神情诧异:“你发过第二张传音符给我?”
“当然,原话我都记得。”花钟清了清嗓子,又将当时的话重复了一遍,“沈寄,你什么时候来黄泉渡啊?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我没收到。”沈寄皱起眉。
他取出那半张传音符,见上面的确有第一张传音符的空间痕迹,不由眉头皱得更深。
“是什么时候的事?”他问。
花钟认真想了想,又掰着手指头算:“反正好久了,黄泉渡都下了两次雨了,再过不了多久,又要下雨了。”
沈寄沉吟,那会儿他大概因天罚而重伤昏迷在北阳山。
不过就算他昏迷了,传音符也该落在他储物灵器中才是,只要他不打开,传音符并不会自行消失,阅后才会焚毁。
看来是有人截取了那张传音符。
“怎么了?”花钟不明所以,伸手捏了捏他的脸,“为什么一副严肃的表情?”
沈寄拿下她的手,却没有放开,他低头注视着她,语气认真。
“或许有些麻烦……若无必要,尽量不要离开客栈范围。”
“为什么?”
“信我便是。”
“好吧好吧。”花钟点头,“不出就不出呗,反正黄泉渡也没什么地方可去的。”
沈寄问:“你传音符中说,你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我,是什么事?”
花钟惋惜:“啊,原本我是酿好了新酒想叫你尝一尝的,谁知你没回我消息,后来我又不小心给别人喝了。”
“只有此事?”
“还有一件事。”花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原本我和林菀商量想去桑麟的红尘幻梦看一看百花盛开的云澜,可我们又怕在红尘幻梦中迷路,那时想让你来跟我一起的。”
沈寄轻笑了下:“原来如此。”
“沈寄,不过我要跟你说。”
“嗯?”
“刚才都是借口。”花钟望着他笑,“其实我就是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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