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杀的进行,那么请你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告诉我。”
若葬想了想,在这件事上没必要跟警方产生分歧,索性就一五一十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陈升平。
陈升平听后刚舒展的眉头又拧在一起了:“也就是说,你所看见的其实只有一场意外的巧合凶杀案?”
若葬耸一耸肩,:“后面的虽然没看见,但是从动静上听来,也不会存在第二起凶杀案。”
“他们做完案后是将工具和痕迹带走了的?”
“起先我是这样认为的,但是现在我也不能确定了。”
从若葬在隔楼天台听到的动静来看,寡妇儿子的女友在接电话之后的确是来回辗转几趟配合寡妇儿子把一些重物搬下了楼,但是到底是什么就无法得知了。
后来的调查也说明寡妇的s体根本就没有被移动过位置。
那被搬下楼的又究竟是什么,若葬也不知道,不过很显然他们的这种障眼法是以有人偷听为前提而实施的。
“你觉得有没有一种可能性,他们两个人是受人指使的?”陈升平思考后抛出了一个问题。
“凶案发生之前是没可能的,我能肯定那就是一场意外...等等!你们有没有在现场发现一把很锋利的剔骨尖刀?”若葬觉得自己抓住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明面上表现的来看,寡妇儿子和他的女友两人的确是没有受到过任何人的指使,但是不能把一些浅暗示和提前犯罪的可能性排除在外。
“剔骨尖刀?是凶器吗?估计是被凶手带走了,我们也正纳闷找不到凶器,你有什么线索吗?”
谈话间,第一道菜被白净的服务员端上了餐桌。
虽然知道泄露信息的可能性很小,但是二人还是识趣地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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